回事。”

陸儼：“說待到兩鍾，麼的時間裡，在做什麼？”

李升清清嗓：“我就奇，沈志斌所謂的‘夜生活’什麼……”

陸儼“哦”了聲，瞅著李升，手指在桌面敲了兩：“說說看。”

李升卻沒立刻回答，而先小心翼翼的試探：“陸警官，要我說了當晚都幹了啥，不會事後再跟我追究刑事責任吧……”

陸儼了，不答反問：“網咖現在還在麼？”

李升搖頭：“不在了。”

陸儼又問：“當時參加的‘特殊服務’，被人留證據了麼？”

李升繼續搖頭：“不可能，而且都過十年了，什麼痕跡都沒了。”

陸儼這才輕輕了頭，挑著眉看他，並不破。

李升頓時恍然大悟，再仔細想，也啊，警察辦案都講證據的，什麼證據都沒有，怎麼立案起訴？

陸儼見狀，又在桌上敲了，說：“如果協助警方破案有功，就算線人，除非犯了罪不可恕的事，否則警方不會卸磨殺驢的。”

聽到這話，李升才算放心，幹了聲，說：“嗨……其實晚的事說穿了也沒啥，也知道，大家都男人嘛，群老爺們兒大半夜的湊在起，還能聊啥，幹啥？”

陸儼卻搖了頭，輕描淡寫的說：“我不知道，要說清楚。”

李升“哦”了聲，說：“就宋金小，每晚到了網咖，都會發個行動硬碟給客人們，有時候單開個小群，把些黃影片傳到群裡。等客人看著來勁兒了，想找小姐了，宋金就給個址，讓客人去附近的小旅館，等完事了宋金再過去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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