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來，她就得有勇氣和能力去面對所有不公。”

薛芃垂眼，走回到桌邊坐，吸了氣：“可她還是都忍了。”

方紫瑩雖然看上去很瘦弱，甚至是柔弱，九年在牢裡沒少受人欺負，卻沒想到她能忍到獄。

韓故轉過身，說：“我也很意外。她可以忍麼多常人不能忍的事，卻因為時受刺激而殺人？”

也正因為如此，韓故越發覺得可疑。

薛芃又問：“你剛才說只能從旁人手，你的思路是什麼？”

韓故看向她，應道：“事發當時，學校裡不止方紫瑩接觸過薛奕，還有其他人。些人都有嫌疑。我的思路很簡單，就是計算九年的牢獄值多少錢，又有誰付得起筆錢。”

此言，薛芃怔住了。

她根本不用思考當時還有誰和薛奕接觸過，韓故的指向再明顯不過，要是樣她都猜不來，也太愚蠢了。

方紫瑩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自己是冤枉的，她根本就是供認不諱，如果是代人受過，要有個足以令她心甘願的價碼。

幾秒的沉默，薛芃問：“你懷疑姓霍的。”

除了霍家人，還有誰能拿大筆錢，“封”住方紫瑩的嘴？

要到件事，還不只能錢，還需要定的威懾力，令方紫瑩明白，旦她開，沒的可不只是錢。

只是韓故並沒有正面回答薛芃的問題，他只是拿手機看了眼時間，說：“我還有事，真的該走了。”

薛芃見狀，起身又道：“你再回答我個問題。”

韓故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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