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發現，天取證有半天的時間，從頭到尾都沒有鳥類飛進工廠。而且茅苓在分屍的時候，還用塑膠布將周了隔離，按理說不應該會有小鳥飛進去。”

陸儼聽了先是頓，隨即問：“你覺得鳥類絨毛現的很蹊蹺？”

薛芃：“沒錯，不過我也想過幾可能性，雖然機率很低，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天窗打開了，小鳥在窗停留過，將絨毛抖落到工廠裡，恰好落進塑膠布的範圍內，又恰好落在霍雍的耳朵上。”

陸儼意識搖頭：“機率很低，可能性不。”

薛芃又道：“第二，茅苓在外面接觸過某鳥類，不小心蹭到上，帶進去了。”

陸儼問：“如果是這樣，麼在茅苓穿過的防護服，戴過的罩和手套上面，應該也有機會提取到同樣的絨毛。”

薛芃：“我什麼都沒有找到。”

陸儼皺起眉，靠著椅背，不說話了。

過了片刻，陸儼才看向薛芃，問：“第三可能是什麼？”

薛芃放筷：“將耳朵送到韓故律所的人，接觸過鳥類，或者說他養鳥。”

此言落，又是陣沉默。

這也是陸儼直覺得奇怪的方，到底是誰將盒送到韓故的辦公室，個人在監控裡並未露正臉，因為戴著帽和罩，前臺也沒看清相，只能確定是個男人。

當然，這東西茅苓是不可能叫快遞或是閃送的，而且要託付，就得找個信得過的人，起碼確保對方不會走到半於好奇開啟來看。

問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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