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事很奇怪。”

陸儼：“什麼？”

“他不能人道這件事，發帖的人是怎麼知道的？這麼私密的事，應該只有他家人和家醫生才會知道。”

陸儼想了，說：“其實幫他藥的護士也有可能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天帶廖雲川回警局的時候，霍雍曾在醫院發飆，當時廖雲川說了句，護士會將藥拿給他。”

薛芃搖頭：“我覺得可能性不。除非這個護士不想要工作了，否則事旦曝光，第個問責的就會是她。你有沒有注意，慈心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好像都很怕霍雍，天霍雍鬧成樣，本沒有人敢攔他，可見他已經不是第次發瘋了。”

自然，帖子裡的事也不會是霍雍的家人透露去的，霍家人不可能連臉都不要了。

而廖雲川父子也不可能會嚼這。

當家醫生的就和御用律師和財務樣，他們是最清楚僱主隱私的人，如果嘴不夠嚴，也不會得到信任，早就被替換了。

薛芃想了路，把和霍雍有關係的人用排除法都思考了遍，仍是沒有頭緒。

結果這路，她也沒有睡覺，反而越發精神。

直到車子開到薛芃家門，薛芃的思路被聲輕嘆打斷了。

她剛轉頭，就聽到陸儼說：“你就不能讓自己的腦子休息會兒？”

薛芃反問：“你不好奇？”

“好奇，是好奇也沒用，不如省著腦細胞，等著作者更新。”陸儼將手剎拉好，又道：“這個人發帖，刻意引起這麼多人的關注，不可能只發幾篇就收手，他後續定還會更新，不然前期的吸引眼球都沒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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