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會介意，還是想告訴你，已經想通了。”

韓故愣，匆匆看了薛芃眼。

薛芃沒有看他，只是望著路面，唇角淡淡勾著，彷彿只是陳述個事實，只是通知他聲，並沒有什麼特別。

直到韓故消化完，才問：“你是是……受什麼刺激了？”

薛芃輕：“看來你有適應。”

“確。”

薛芃想了該如何形容，然後說：“這麼說吧，你是什麼樣人，為誰做事，為誰打官司，為誰提供法律服務，那是你選擇。管是霍雍，還是這世界上任何個人渣，他們也都有找律師權利。就算有人在鑽法律漏，那也只能說明法律本身夠完善，有漏可鑽。正是因為有人能找到這些漏，立法者才能去做修補。在這個過程裡，定會發生公，這是免了。霍雍，也只是其中只鑽漏蛀蟲罷了，他遭報應是遲早事，並會因為有多麼強悍律師保駕，就會直走運。”

這要是換做以前薛芃說這樣話，韓故會以為她是在置氣，可是眼，薛芃語氣平和，神見起伏，似整個人狀態和氣質都變了。

而她在談論霍雍時，非沒有絲毫咬牙切齒，反倒像是在說個陌生人，

韓故問：“你這些話都是發自內心？”

“當然。”薛芃轉過頭來，和他對上眼。

韓故清楚看到，她眼裡意，雖然淡，是存在。

薛芃又道：“你之前給提過醒，要和霍雍這樣瘋子起正面衝突。也仔細反省過，那天在馬術俱樂部，確是他故意挑釁在先，也確實反擊了。如果是那天說他‘馬知臉’，他也會找兩個未成年來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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