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立輝，有很多在這裡到成年孩子，最終都需要過自己心裡那關，還要用輩子時間彌補自己心裡缺憾。”

父愛、母愛缺失，放到任何個學科裡，都是無解。

薛芃說：“但是程立輝卻和你談得來，我想他是真喜歡你，才沒有將當面背面小伎倆用在你面前。”

顧瑤垂眼眸，安靜了兩秒：“雖然你們已經確定立輝做了些違法事，但我始終認為，這孩子本質不壞，只是太急於求成，不思後果，而且把外面世界想簡單了，這才害了自己。”

*

番詢問過後，已經到了午。

老師打電話給顧瑤，說孩子們已經回來了。

陸儼聞言，便起身和顧瑤打了招呼，準備過去和孩子們聊兩句。

薛芃卻沒有動，只問：“我能不能和顧老師單獨聊幾句，不會太久，就幾分鐘。”

陸儼了頭，抬手在她肩上拍了兩，便抬腳離開。

直到辦公室門關上，顧瑤率先道：“你和這位副隊，似乎很有默契，他也很信任你。”

薛芃頓，先是詫異顧瑤是怎麼看來，隨即就想到，她畢竟是顧瑤。

“這麼明顯麼？”

顧瑤：“嗯，這位副隊給我覺責任心很，而且做事雷厲風行。要是換個人提剛才要求，他未必會答應。顯然，他既是念在你、我關係，也是因為知道以你性格，絕不會做違背原則事。”

薛芃了：“其實我們是同學，我姐姐案子，他也是目擊證人。”

“難怪了……”顧瑤有些詫異，隨即問：“對了，你想和我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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