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加重了你對鍾鈺的懷疑？”

“嗯。”陸儼頭，隨即問：“你還有個問題什麼？”

薛芃說：“鍾鈺被鍾強夫婦抱養的時候，還在襁褓，她對親生父母毫無記憶，也沒有親寄託，按理說恨意不該麼強。”

“個問題我也想過。”

“哦，結論呢？”

“遙控殺人。”

薛芃怔：“你說，陳凌遙控鍾鈺。”

陸儼說：“你有沒有注意到，她說到正式實施復仇開始，就再也沒提過陳凌。就只有兩可能，陳凌對她不重要，最多也只將身世告訴鍾鈺，後面的計劃本沒參與。”

“不可能。”薛芃否定道：“人在個世界上都需要個支撐，不親還其東西，陳凌就鍾鈺的支撐。如果陳凌都不參與，鍾鈺又有什麼動力繼續呢。”

“麼就第可能，與其說鍾鈺為了父母復仇，倒不如說為了陳凌而復仇。也很符合陳凌的為人。”

陸儼話鋒轉，又道：“你有沒有發現，鍾鈺的‘表演’很像在模仿陳凌，看來她真的很崇拜個姐姐。”

雖說們都沒見過陳凌，在陳凌案的調查，透過環境證據和個同宿獄友的表現，包括獄偵科的轉述，陳玲的檔案等等，也能概勾勒陳凌的性格。

而且在陳凌案，當陸儼審訊趙楓的時候，提到了“教唆毒”個字，趙楓當時就反彈了，還叫嚷道：“其實她心裡什麼都清楚，她要自殺早就決定好的，誰都拽不回來！而且她早就看來我有意消磨她的意志，想她去死，她也早就把我戳穿了！我伎倆，在她面前本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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