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的。”

薛芃沒接話。

陸儼：“或者，找個時間去看看方紫瑩，當面問清楚。”

“我問，她就會老實回答麼？你相信罪犯的話？大部分殺人犯都說自己是無辜的，都承認自己殺人。”

“就像剛才在車裡你跟我的樣，去趟，你心裡是會罷休的。個疑問，會永遠纏繞著你。你去了，也許就會找到答案，也許會發現，其實兇手就是她。”

安靜了兩秒，薛芃低頭，倏了。

陸儼問：“什麼？”

薛芃說：“你跟我啊，都有心結，都是隻會說別人，能醫自醫。”

陸儼也是。

秒，薛芃就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好了，聊了半天了，該辦正事了。跟我上樓吧，給你看東西。”

陸儼先是愣，隨即就反應過來，跟著薛芃路往二樓走。

他的腳步很輕，像是怕驚擾了誰似的，心裡也有恍惚，還有緊張，明明知薛芃是那個意思，可是樣前後的上樓，又好像有什麼。

李曉夢的話也在時浮腦海：“或者你先試探她的心意，就那麼層窗紙的事兒……”

直到陸儼踩上最後節臺階，輕咳聲，終於把心神收回來，同時將李曉夢從腦海中驅逐境。

薛芃推開右邊的門，露裡面的實驗臺和實驗器材。

陸儼跟著她進了實驗室，視線掃了圈，就見薛芃從最裡面的檔案櫃裡，翻幾個筆記本，放在臺面上。

陸儼剛走上前，就聽薛芃說：“十五年前的毒氣洩露事件，我爸應該有詳細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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