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看這片湖水的流動，是死水還是活水。”

張芸樺說到這，話鋒轉，又問：“咦，真是奇怪，你怎麼突然對水質檢測興趣了，你檢測的是哪個湖的水啊，樣本是近期的麼？”

薛芃了，說：“個案子裡的物證樣本，還知是哪個湖，就知大概是在南區，等我進步確定了，再找機會去採集個樣本回來比對就知了。對了，媽，聽說這片湖附近以前的確是有化工廠的，過很早就關了，只是知是哪年。”

張芸樺想了，說：“我記得南區的化工廠有段時間還是很集的，近十年有過七、八家，慢慢的也都移去了，現在應該還有兩家。倒是二十幾年前有過大批，當時江城的空氣很差，你還記得吧？過最早應該可以追溯到十幾年前，那時候化工廠剛興起，都說要工業發展，喊號，要振興江城工業，還要藉此帶動經濟發展……”

薛芃怔。

十幾年前？

她跟著問：“那您還記得是十幾年前麼，十，十，十八、九？”

張芸樺：“具我也記清了，十八、九年應該沒這麼遠，可能是十、六年前吧。”

十、六年前。

薛芃眯了眯眼，腦海跟著就浮現陳凌留的那張紙條。

“我們的故事，要從十年前說起。”

難，陳凌留的這瓶水，和那張紙條，指的就是十年某家前化工廠？

好像陸儼也曾說過，陳凌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前是某家化工廠的工人，和每個月都去看她的鐘鈺的父母是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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