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就算清楚又如何，離開人會回來麼？你只是想讓自己心裡受，結果可能會牽連更多人。”

“不光是為自己。”陸儼接，隨即抿了嘴唇，說：“也是為了你。”

薛芃愣住了。

但她很快轉開眼：“你說倒是聽。”

話落，薛芃抬腳就往門走。

陸儼跟上幾步，聲音追著她：“聽說這年你對毒檢事很上心，可那是法醫工作。你是痕檢，為什麼要手？”

薛芃又站住了，盯著門板沒動。

陸儼走到她旁邊，看著她側臉，又：“你說得對，有些事就算清楚了也不會改變什麼。這理雖然簡單，可有幾個人能得到？你不到，也不到，也不知最終想要什麼結果，但控制不了不去查。”

控制不了不去查，就像她這年來樣，明知就算把毒檢專業研究透徹，有些事依然不會改變，知歸知，卻無法控制自己不去。

安靜片刻，薛芃轉過頭。

兩人只隔了步距離，離很近，彼此可以聞到對方身上氣息。

薛芃輕聲說：“可你線人已經遇害了，你還能什麼。”

陸儼：“這條線並沒有完全斷掉，就算真斷了，還會去找其線索。”

半晌，薛芃似是笑了，很難得，不是冷笑。

年了，這還是陸儼第次見到。

薛芃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可她沒有說，很快就拉開門走了。

*

薛芃路心不在焉走回科室，坐在辦公桌前發了會兒呆，腦裡有些混亂，時間有很多思緒湧入，還有很多回憶翻來，們攪在起，讓人很是心煩氣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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