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

顧瑤淡定任她打量，同時也在窺視她心。

當方試圖探尋另方心時，也會在無意間開啟扇窗，有那麼個瞬間，薛芃似乎受到某“力量”，雖然只現了，現在她還不知道那是什麼。

半晌過去，薛芃突然問：“對了，你姓顧？我沒記錯吧。”

顧瑤點頭：“我叫顧瑤。”

薛芃頓，說：“哦，顧老師，我想咱們可以正式開始了。也許……你真能幫到我。”

顧瑤將兩人面前小桌上沙漏掉了個個兒，說道：“雖說諮詢基本上都是問答形式，諮詢師透過問問題，來分析你性格，想法，心理狀態，然後在分析中穿插些建議，進步心理輔導。不過你況比較特殊，只是勸說和開導，意義不大。不如咱們就設定個你興趣話題，逐步深聊，期間如果你有任何問題想要問我，都可以。”

薛芃盯著那個沙漏，兩眼發直說：“我失眠兩個月了，頭每天都在疼，我有個疑問，想頭都要裂開了……”

話落，薛芃抬眼，眉頭皺很緊：“我姐是不可能會和人起衝突，她人緣很好，方紫瑩很崇拜她。為什麼她要殺她？”

顧瑤沒有回答，只問：“你覺得事在動機上解釋不通？可我聽你媽媽說，所有證據都和方紫瑩供述吻合，罪證確鑿。”

薛芃冷笑：“所以方紫瑩只是時心理變態？”

顯然，她不相信。

顧瑤頓，仍是不答反問：“我不認識薛奕，也沒見過方紫瑩，單憑你幾句描述，我也不能給你答案。再說，就算我分析來了，那答案能改變什麼？也許你需要個合理動機，只是樣就滿足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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