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哼了聲，“才沒想吃呢。”

林阮了聲，從禮物中拿個盒子，裡頭裝著曹媽做心。上次林滿去蘭公館，吃阿月曲奇。曹媽就興，廚做了幾樣致心拿給林滿，務必叫他明白什麼才叫吃。

“先墊墊肚子，中午給燉吃。”

林滿接過了心盒子，幫著林阮把他帶來東西收進屋裡。

林阮進屋換了衣裳，這身華貴衣服僅和這個院子格格入，也適合幹活。

廚房裡很快燃起炊煙，林阮在小片空上劈柴，木材被劈開聲音很清脆也很聽。他把劈柴火堆在廚房窗邊，搭了個小棚子，怕柴火被雪弄溼。

水缸裡水也已經見底，林滿沒事時候就去打水，他個孩子，拎動桶水，就半桶半桶往裡倒。水倒滿了，林滿吃到肚子裡東西也就沒了。

林阮挽起袖子去打水，水井旁邊有棵柿子樹，到秋天，葉子落完，光禿禿樹枝上掛著紅彤彤柿子，家人唯需要用錢買來東西。

柿子樹很，樹梢柿子夠到，大多便宜了南來北往鳥兒。

水缸裡打滿了水，林阮就開始掃院子，院子大，還圈了塊方菜，林阮見過有黃瓜，番茄，豆角，還有小片蔥，什麼時候要用了就來揪。

掃乾淨院子，林阮用磚頭壘小塊方，裡頭起火。林滿知道什麼時候從外頭撿回來個死榆木疙瘩，本來打算劈了當柴火，只沒劈動，就撂在院子角了。

林阮把個榆木疙瘩拎了過來，扔進火堆裡，慢慢燒。

林家屋子裡很冷，沒有盤炕。林阮搬了把躺椅，扶著林父來坐在躺椅上，叫他跟著塊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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