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那一聲問,像是疑惑,更像是勾引。
是他用以引誘而發出的喉音。
很致命。
舒禾難耐地仰起脖子,不自覺地閉上了眼。
他在胡說。
他的每一句話都在誇大其詞!
明明只是在擁擠的餐廳裡不小心碰到了,就被誤解成往身上撲和要脫他衣服。
明明只是不小心喝錯了水,到他嘴裡就變成了要和他間接接吻。
明明只是感嘆一句他瘦,卻被他壞心地帶著摸了腹肌。
除了最後一點是她自願的意外。
每一句都是鬼話!
舒禾很想一句一句地反駁他。
可是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受讓她完全分不出心思來說話。
許嘉實幾乎把她迷暈了。
像他這樣平時就能勾人於無形的男妖精,在這種情境下就更能發揮功力。
好在他沒有再說出什麼更過分的話來。
但身體還是疼的。
即便他已經非常緩慢而溫柔,額角都因為隱忍而掛滿了豆大的汗珠,舒禾還是緊緊皺著眉,前所未有的,嬌氣地懇求。
話到最後,懇求幾乎成了抽泣。
可是現在並非箭在弦上的問題。
已經是進退兩難。
許嘉實幾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但見她這樣可憐見的模樣,還是停住了動作,俯身吻去她的淚。
像是安慰,又像是疏解。
夜色也沒能成為遮羞布。
舒禾幾乎羞憤至死。
許嘉實撤退一段距離,唇上泛著水光,嗓音前所未有的沙啞,耐著性子誘導她。
“不是說少熬夜腎好。”
“現在不驗收一下成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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