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攻一守，互相之間搭配的還挺默契的，只是這默契很有殺氣，都是想著殺死對方的心態。

李袞從頭到尾都保持漠然的表情，殺氣從來沒有減弱過，即使他處於防守狀態。

方牧進攻沒有任何的停歇，他有種感覺，如果此時此刻停止的話，對方的攻擊就會如同排山倒海般襲來。

用分身擋住攻擊的方法已經用過一次，他不敢保證下一次用的時候，對方會不會識破。

此時雖然說看著他這邊處於優勢，畢竟它是攻擊方，但是他心裡清楚，現在的情況很難受。

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留手的攻擊，此時的本源之力已經消耗了一大半。

如果當本源之力全部用盡，他還沒有解決對方的話，估計他就完蛋了。

方牧抽空看了一眼，發現李袞表情仍舊漠然，甚至沒有露出一絲疲憊，彷彿一個無情的機器一般，旋轉著血色長槍。

“怎麼辦？”

原本看著有方法解決他了，但是現在又陷入一個尷尬的境地。

他好像錯誤的估計了雙方的實力，對方打持久戰的能力比他強的太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方牧已經感到了一絲疲憊，體內的本源之力只剩下不到一成。

可是對方的表情仍然淡漠，彷彿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戰鬥之後，一點也沒有疲憊的勢頭。

這次方牧終於發現了他的一個弱點。

就目前來說，他的戰力可以和地玄境相抗衡，但是如果和這個境界的人打持久戰的話，他是吃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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