渙生當然不是迴光返照,只不過是鈴鐺喂下去的藥暫時起了點作用,讓他精神好了許多。
李照聽完他這一席話,笑了一聲,點頭附和道:“嗯,你不會死。”
誰知渙生卻繼續說道:“我總會有一種錯覺,覺得你和我一樣,在你身上,我嗅到了一種不屬於這裡的氣息。”
這下李照笑不出來了。
她微微皺了皺眉,仔細咀嚼著渙生這一句話,拿捏不準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但後頭的渙生卻沒有再說下去了,轉而闔眸,一隻手搭在鈴鐺的膝蓋上,彷彿是在安撫鈴鐺一樣。
“姐姐,天好像要下雨了。”鈴鐺忽而抬頭,望著頂上這剛亮起,又眼看著昏昏沉沉下來的天,有些擔憂地問道:“我要不要把油布撐起來?”
所謂的驢車,也不過是一頭耕地的驢搭上一張光板木車罷了。若是下雨,李照和鈴鐺也就算了,這還在病中的渙生是萬萬淋不得的。
不等李照回答,鈴鐺這就趕忙從綁在木板旁的包袱裡摸出油布和木棍來。她小心翼翼地避開渙生,將木棍結結實實綁在木板車的四個角,接著便將油布給攤開鋪在了頂上。
末了,鈴鐺取了蓑衣出來遞給李照,囑咐道:“姐姐也穿上吧,姐姐身上的傷可都只是草草處理了一下,要是淋了雨傷了風,那就麻煩了。”
“啾啾——”丹頂鶴如蜻蜓點水一般輕巧地落在木板車的邊緣,對鈴鐺鋪開的這土黃色油布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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