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知道。”

“只有你知道的東西，怎麼可以就這麼交給我？知不知道那東西的價值有多大？！”

“知道啊，”鄭修說：“我想如果是姚教授的話，交給你也沒什麼，反正我也不在乎。”

“……不，不在乎？！”

“姚教授，下課時間到了。”有學生來到易之身邊小聲提醒。

姚易之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再看鄭修，這時後者已經找到了子昕，兩個男孩對他做了個再見的手勢，把寫完的實驗報告放到中間的桌子上，便走出了計算中心。

學生們相繼告辭離去，他把報告紙收齊，直接在已經空無一人的計算中心裡批改起來，輪到寫著羅子昕名字的那份時，他把紙展開，只見上面用端正的小字寫滿密密麻麻的實驗引數，詳盡地寫明瞭這臺伺服器的工作原理，軟硬體構造，缺點、優點一條條都列了出來，易之一點一點看下去，直到在最後看到了子昕設想的一系列入侵手段和相應的改進方法——對這臺價值兩千多萬刀的大型伺服器，他心中掀起的駭浪，早已無法平息。

“所以你們……才會不在乎吧。”

他終於理解那些心臟病發作在講臺上的老師們那苦澀的心情了。

接下來的幾天子昕都在忙著出考卷，對這種事情他是一點經驗都沒有，連著琢磨了幾天，眼看著校園裡也開始充滿迎接期末考試的緊張氣氛，他這才開始動起筆來。

這天上完課以後，他在宿舍裡整了整已經寫好試題的紙張，站起來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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