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夏羽想要叫停師父的時候，他自己停下來了，似乎稍微平復了心情。

巴立明緩緩收聲，神情複雜之極，半晌後面色恢復平靜，方對夏羽開口道：

“今日有幸得見國術前路，還得多虧了徒弟你啊！”

“這本秘籍不知道徒兒你哪裡得來的，但是得小心點，不要輕易洩露了出去，否則一堆老傢伙要來找你了！”

……

“今天為師很高興，該浮一大白。”

巴立明隨手自床頭唯一的櫃子上，取下一大壇泡著大塊虎骨的藥酒，這是淬鍊骨頭的，大口喝了起來。

櫃子上，除了這泡著虎骨的藥酒，還有各種藥酒，泡著蛇軀的，泡著草藥的，不一而足。

足有五斤裝的藥酒連帶著那麼一大塊骨頭，足有拇指大小，被巴立明咬碎吞下肚子。

至於不咬碎，他又不是天人，不會噎著嘛！

夏羽也沒有在意這一步，單靠牙口咬碎骨頭，他也做得到啊！

他是為先天之體，牙齒可是全身最堅硬的部件之一，別說要泡了多年的骨頭，咬一些剛剛見血的骨頭也不成問題。

巴立明放下酒罈，看著夏羽，淡笑道：

“今天大驚大喜過度，按理說，不應該也不適合練拳的！”

“那師傅好好休息，我先去安頓一下。”

“不用。”

巴立明擺擺手，又道：

“但剛剛看見國術前路的一瞬間，我的心靈境界有所突破了。”

“以前我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但現在我看山卻不止是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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