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指尖觸到脈搏,面板下跳動著溫熱的血液,陸知喬不由攥緊了,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她。
視線裡完完整整映出這張臉,短短兩天,憔悴了不少,臉色有些蒼白,眼底一片淡淡的淤青,整個人看上去消沉頹靡。
及腰長髮也被剪掉了,只留到肩膀後面,碎落不齊,透出幾分冷漠的氣質。
她心口抽了一下,愈發地疼。
“祁言……”
祁言盯著她片刻,漠然轉眼:“不想談。”手腕掙扎著,試圖擺脫她鉗制。
她抓得愈緊,不放。
兩人力量稍有懸殊,她須得兩隻手才能抓牢靠,心裡一著急,力道沒輕沒重的。祁言被抓疼了,皺眉,不耐道:“該說的我都在信裡面說了,沒什麼好談的。”
“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問題。”陸知喬輕聲說,“那天是我太沖動了,沒有及時冷靜跟你溝通,對不起。當然,這不是根本原因,是我心裡有些東西,還沒有想清楚,我……”
原來感情上的卑微是這種感覺。
從她承擔起撫養女兒的責任開始,生活裡便只有工作和孩子。那種為了喜歡的人卑微小心的感覺,如塵埃般湮滅在時間的長河裡,已經是高中的事了,久遠,且給她帶來了難以磨滅的傷痛。於是這十幾年,她麻痺了自己,親手埋了自己。
她篤定自己後半生的日子,只有工作和女兒,一眼能望到頭,因此,她不會再主動喜歡一個人,更不會主動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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