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坐在酒吧角落男人正站在離女人遠地方，身靠在滿是塵灰牆上，雙手插著袋睨她。

霓虹燈箱正把他多半個身擋住，只露雙鷹隼般利眸。

他待位置相當錯，既能看到悠然傷神美人，又能看到店裡兄弟們。虞卿在那站了多久，他也就跟著站了多久。

唐尼臉上帶著男人饜足從酒吧裡來，其餘幾人就跟在他後面。他們見沈鐸站在外面並未多想，老大對於這事從來沒有興趣，放縱著他們玩自己卻從來碰那些妓女。

男人餘光瞥到來兄弟，偉岸身軀微側了，就把街角那纖細人影完全遮蔽住。

貪婪偷窺能被任何人發現，他在這刻有了自己小秘密，連幾個入死兄弟都能同分享。

烏唇開合。

“走吧。”

開車依然是唐尼，他停說著剛剛那個新入行妓女有多純，年紀有多小。除了沈鐸之外人都在起鬨喝彩，唯有他聽著那些細節攥緊了手掌。

......

晚上九對於墨城來說只是傍晚，天空依然明亮。

樂神街比虞卿記憶裡短了很多，有小半已經荒廢。走過最後個開著門酒吧，前方是被各式鐵桿鐵網雜亂交叉封住岔路。她閉上眼睛開始回想，記憶模糊人影始終看清臉。

未幾她搖搖頭收起手相機放回挎包，開始往回走。

躺在各個酒吧門老弱病殘讓她覺得無望。因戰爭失去家園人每天以幾何倍上漲，乞討人每週都會輪換更新。

小男孩既無法成為軍人，又能賣肉，怎麼可能在這環境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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