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數第二個,安,硬茬都放在了後面。
顧媛猜得沒錯,若她讓安第個,他必然不會參與其中了。
安承認,他輩見過最漂亮的穴,唇厚而飽滿,唇粉嫩嬌豔,其中的水兒更又多又甜,還有她的反應,直白極了,不攙絲水分,只要得稍微狠,必然會躲避著尖叫,可若真的不用力,她又會哀哀的請求。
被眾位兄弟看著,安什麼都想不起來,只知道用盡技巧的舔,感覺,就像遇到了最趁手的樂器,旗鼓相當,可以不收斂任何技巧,盡發,共同譜靡之音。
可當女孩時,兜頭淋束,他又自傲,又心虛,眼前浮現嬌妻的模樣,她就在不遠處等他,他卻在裡,吃別的女人的穴,還將對方送上了。
甚至,意猶未盡。
實在太過分了,於乎,之後的時間裡,他本以定決心,不能再犯錯誤,他甚至想了該怎麼拒絕,才不能傷了彼此的面。
可等了又等,等了又等,身邊的兄弟全都被女孩叫了名字,只有他,直還站著。
其餘人的眼神從羨慕妒忌恨到憐憫不解,似乎不明白,他為何不受女神眷顧。
啊,他為何不受眷顧,明明剛才他將她舔上了!
安還沒察覺自己的心思已經發生了變化,他死死盯著不斷被棒入的女孩,麼多男人與個女人愛,其實很容易給人混亂骯髒的感覺,可偏偏他們訓練有素的軍人,女孩不發話,絕不會多餘的事,分鐘到立刻來,即便剛過極品穴、不停滴著水的棒快要炸裂。
麼個路來,當顧媛終於叫到安時,男人雖然動作有些緩慢,卻沒有拒絕。
時候,就要再加加砝碼。
“安哥,我膝蓋有些疼,能抱著我嗎?……行嗎?”
被晾了許久的安,聽到話,第反應就,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就她細胳膊細的樣,別說抱著,就算單手俯臥撐,他都能猛幹她。
麼多人看著,若不,豈不證實了他安不行?!
回過神來時,女人已經被他抱在了懷裡,他胯不安分的東西,正堵在被得合不攏的穴。她的纖手勾著他的脖,兩條交纏在他腰後,細腰不停的扭動,讓唇嘬嘬著粗硬的龜頭。
穴被八棒依次過,卻還只有個小,除了更加紅豔、更加溼外,沒有半絲疲態。此刻貼著他的龜頭,得極為用力,還沒進入,安已經有了酥麻感。
真的像兄弟們描述樣,方,會咬人!
再也受不了,安個用力上,粗的破開穴門,用力衝了進去。
“啊,進來了……安哥的……舒服……抱著媛媛……”
“唔”
兩人的哼叫聲重合了,安才知道,兄弟們為何都控制不住自己,般極品穴,看起來緊緻又窄小,總讓人覺得戳進去就會裂開。
可真的進入後,反覺別有洞天,穴極富彈性,無死角裹著他的棒,陷入溝壑中,死死纏,面湧來的力度夾得暢快至極,溫熱溼緊的穴與男完相嵌,狂流不止的水更最的助興劑。
確實他過最緊最最舒服的穴了,哪怕他剛剛新婚的嬌妻,都比不上的。
想到妻,心緒有些難平,動作微滯,胯卻又脹了圈。
“小乏了嗎?要不哥哥們幫”
句玩笑似的起鬨,瞬間拉回了安的心神,默唸聲抱歉後,他的手抱住兩如棉的,身往後微挪,再猛力,推入幽穴,兩顆卵曩便狠狠壓在穴外。
抱著的姿勢與躺著不同,又有重力加持,加上安東西算些兵哥哥中綜合實力數數二的,得更,粗的青怒勃,碾著穴肆意搓磨,男人氣幹到底,堅實的胸膛壓住兩團柔的乳,又疼又麻。
“啊……,到了……安哥……舒服……”
野外之中,眾人面前,被人抱著快意聳幹,得蜜飛濺,噗呲噗呲的入聲不絕,居然還有些許迴音。
真舒服,忠於妻的棒終究還了進來,進了她的小裡,撐得滿滿當當,粗糲的圓頭在心研磨來,刮過整片媚敏感處,令人慾仙欲死。如馬達般力充沛,無休止狠,秒鐘數次上,扭動的角度剛剛,不多也不少,砰砰作之,帶得媚外翻,水飛濺,隨著走動的步伐,如灑水機般。
厲害!麼幹起來真!
顧媛被幹得渾身綿乏力,手勉掛著男人的脖,雙膝幾次都環不住,半個身懸著亂晃,聳動不休,若不男人用手託著,只怕早就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毫無重量的浮萍,完全隨著男人的抖動而飄搖不定,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