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何干！”

她本就北戎人。

“與有關。”俞禮斂目看向竇夫人泡在寒潭裡，被魚撕咬得破破爛爛衣襬，說：“阿姐也流著原文明血，她可能答應你摧毀片土，你拿什麼威脅她，又讓她去做什麼？”

竇夫人抬起頭，手腕綁著鐵鏈隨著她動作發哐當響聲。

她冷颼颼：“你猜。”

“你拿威脅她，對嗎？”俞禮鼻尖微酸，強忍著平緩聲線：“冬至那天，去王府看了阿姐。”

當時俞浮禾問他，可遇到了心悅姑娘，俞禮誤以為騙過了她，可如想來，或許那天俞浮禾就知，誰了。

“阿姐……阿姐她知兩人間隔著國恨家仇會有多身由己，你若跟她說，跟她必須有人為你所用，她害怕你拿手段迫，必然會在前面。”

直到商熾跟他說，阿姐可能沒死時，俞禮才想通其關鍵，才明白為什麼竇夫人輕而易舉放過了他。

竇夫人桀桀聲：“她自幼弱，唯能讓她強硬唯有你。”

“阿姐她到底在哪？”俞禮再忍住，聲音破喉：“你說你為了姐妹之，可你回頭看看，你如此利用阿姐，真有顧忌姐妹誼？”

竇夫人停，冷冷看著俞禮：“為母報仇，本她該做。”

俞禮了氣，發現竇夫人早已被仇恨所矇蔽，他只能再次重複問：“阿姐在哪？”

竇夫人許久未與外界接觸，大概覺得勝券在握，對此並無隱瞞：“北戎應該來了個很厲害軍師吧？你阿姐自小熟讀兵法，卿疆倒臺，卿雪藏歸服北戎，除卻商熾，放眼整個大商，再無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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