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她們，還氣她，“少管！”她朦朧著兩眼留戀看著亮堂堂的客廳，別人家還都是電燈泡呢，爺爺家都用上電棒了，整個房間雪亮雪亮，“這是我爺爺家！”

……

“好好的姑娘都叫教傻了，”人走，楊葆姍把門給關了，喟然。

黎苗也跟著搖頭，要怎麼說父母很重要呢，這個馬琳琳真的還如李紅梅懂事呢，“唉，好心全叫這兩人給攪壞了，爺爺嘴上說，心裡肯定也是很難過的。”

她挽住楊葆姍的手，“等爺爺回來了，奶奶好好哄哄他。”

楊葆姍沒把黎苗的打趣放在心上，“唉，要是我們沒結婚，興許就會有這些事了。”如果他們沒結婚，姜雅遜有很大可能會接受對沒良心的兒女，看在他工資的面上，家人起碼有維持表面的平和，而是像現在這樣劍拔弩張的。

“爺爺只是話少，心裡清楚著呢，奶奶可能這麼想，爺爺才會稀罕些表面的和睦呢，”黎苗覺得姜雅遜會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事，而且沒有楊葆姍，姜雅遜就分到這樣的單元房，沒有這房子，只怕馬家兄妹也會像現在這樣渴望和父親家團聚。

“算了，說這個了，”楊葆姍想再提這些糟心的事，“是還要練字嗎，把紙鋪開，咱們起寫！”

……

姜雅遜看著黎苗遞給他的幅字，“這是寫的？”

“嗯，我專門寫給爺爺的，”黎苗又拿幅，“這個是給奶奶的，怎麼樣？”

姜雅遜細看紙墨，“這可是好東西啊，真真是相得益彰，就差方好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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