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人，人如其字，苗苗就是個小仙女兒。”

姜雅遜又有些想伸手，他原來是準備把幅小楷拿到自己實驗室掛起來，閒暇的時候看眼，當成休息，可面前的草書更得他的心，躍然紙上的瀟灑恣意，彷彿可以洗心中鬱氣，“苗苗，要你再寫幅看看？”

黎苗對兩幅字其實並怎麼滿意，她好久沒用毛筆了，手還有些，而且論是筆還是用研就能用的墨汁，甚至是毛錢刀的便宜宣紙，都讓她發揮正常的水平，“再練練吧，好久沒寫了，”黎苗指著處她滿意的地方，“處還有些粘滯，夠專心，筆時也倉促了些。”

還可以更好？姜雅遜眼睛亮了，“好好好，你別急，寫字就得靜心，催你，你也要有壓力，過就是學校的比賽，沒啥輸贏的。”

他看看，他的東西當初都抄的差多了，也沒還回來什麼，“去找找老朋友，幫你尋點兒好玩意兒給你用。”紙墨，影響發揮……

人吃了晚飯，照例去校園裡散步，現在祖孫人都成了首景了。

對神矍鑠氣質儒雅的老人，領著個漂亮的和畫上人樣的孫女，誰看了都忍住多看兩眼。同校的老教授們更會停來和他們打個招呼，聊了聊姜楊人的養之，再問問黎苗的學習況，聽說黎苗是西語系的，有留學經驗的老師就會和黎苗用英文或者是俄文聊上句。

黎苗也聽喜和楊葆姍他們散步的，每次和人打過招呼之後，楊葆姍都會細細和她說說人的身份來歷，甚至是人故事。黎苗往往被些蒼老的身影給震驚到，和他們的人比，話本里的故事太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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