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做什麼了，他眼前片模糊。

凌焰也早就在亂拱間把自己拱得渾冒汗，熱血沸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師尊的劍，與他鞏固至無上的劍法。

師徒練劍本是妙事，練劍是件很單純的事。

他得裝作神志清的樣，自然能表現任何的痛苦，覺要裂開了。他還沒完全適應，任雪川卻已經本能般地往上了劍。

凌焰受到了萬物理傷害，撲在他前，中沒忍住叫了聲：“嘶……”

任雪川被這聲驚醒了，馬上要起，凌焰怎能讓他清醒？他立刻按住他，再度吻住他，用灼熱的唇攪亂他的理智，讓他墮落，讓他淪陷。

彷彿回到了波瀾壯闊的大海，他化作片浪，在湧動著搖晃著。

他裹緊了他，淹沒了他。

他引導著他，掌控著他。

他欣賞他，品嚐他，隨他起戰慄，與他起顫抖……

直到篝火灼破夜，直到天光從樹頂漏了來，凌焰累得要睜開眼了。他還是勉睜開眼看了看對方，也看了看自己。當真是片狼藉，十分堪。

太糟糕了。實在是太糟糕了。

他想睡，沒敢睡。他有擔心任雪川清醒後看到這場面會想開，去做傻事……所以他只能裝睡。

果其然個時辰後，任雪川醒了。

醒來看到這場面，他足足愣了半個時辰，全程動動，像石化了樣。

凌焰怕他要石化整天，於是閉著眼睛翻了個，縮起裝作發冷，任雪川才驀地反應過來，連忙穿衣戴冠，又快速給徒弟拭，然後輕手輕腳給他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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