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心裡有得意，面兒上露乖巧容：“是讓師尊擔心了。”

“恐怕沒有，”許留雲道，“他修無情道，不會有這些情感，會送你上學無非是盡義務罷了。你不要多想。”

凌焰：“……”

你不要多想才對！

第18章 【妖術】

進門後許留雲便與凌焰分開了。

薄霧瀰漫在學院裡，離上課尚有個時辰，凌焰看到有兩人在掃，正是他左右兩個同桌。

湛原和岑正青。

“早。”他主動過去與他們打招呼。

岑正青明顯捱過打，臉上毫無血，後背衣衫隱隱滲血跡。湛原看就是可憐他，幫著他掃。

“你沒事吧？”湛原看看凌焰臉上傷，“昨日你午沒來，本打算去看望你，但教習說眼們還不能隨意上七大峰。”

“沒事。”凌焰，“小傷而已，不必掛懷。”

“昨天真是太對不起了，”岑正青放掃帚，很認真朝凌焰拱手道歉，“得罪之處，萬望海涵。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打罵就不必了，又不是酒瘋子。當然了。你也不是酒瘋子。”凌焰看著岑正青，漫不經心道，“某些人吶，借酒裝瘋罷遼。”

岑正青眯著眼睛，而不語。

只有湛原滿頭霧水：“什麼借酒裝瘋？”

“他咯，”凌焰用指了指岑正青，“他若是清醒狀態直接揍，這會兒已經被扔到山了，誰求情也沒用。但他喝了酒，所以情有可原，所以現在還留在這裡掃。”

湛原看向岑正青，當即神複雜起來：“你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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