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兩個、個……迷迷糊糊數著視線裡慕南風的重影。呆愣愣的，像是嚇傻了。

片刻後，見著了個慕南風溫柔的容。

“啊……”素弦轉過頭去，垂著眸，輕輕，“謝謝你啊。真的不難受了。”

慕南風聲：“師尊不準備問問我了什麼？這折騰了你麼久，徒兒有了解決之法，卻沒告訴你，讓你個人緊張，你不怪我麼？不擔心我會對你不利麼？你——”

素弦猛捂住的嘴，轉過頭來，抿著唇。

慕南風著看。

素弦的指尖顫了顫。拼命剋制著，不要用力抓去。

可還是平靜不來，音調比平常了不少：“你、你不要再說了——”

慕南風仍著看，意思是，我都被你捉住了，還怎麼說？

素弦愣愣看著，不解又委屈：“你別這麼說。你這麼說，我覺你壞啊……”微微偏頭，“可我不覺得你壞。你告不告訴我都樣。你以後也會幫我，所以我知不知都樣。”

話音落定。

片靜寂，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夜黝黑，燭火撐小片光明。素弦的視線落在黑暗裡，什麼都看不見。

“是這樣嗎……”素弦最終輕輕問。

“是啊。”慕南風著，摟住，把拖到床上。

“師尊剛才辛苦了，早睡吧。”

素弦猝不及防摔在柔軟的被褥上，彈了幾，側著落，眼睛慢慢眨著，瞬不瞬注視慕南風。

就這麼結束了……猝不及防的，還緊張著呢。

可發現慕南風已經闔上眼睛了，連燭火也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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