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清湖就不接了。”

隨後，勾欄老闆便行禮離開了。

蕭桐瞧見司清湖在門，展開了粲然的容：“清湖，大早的怎麼來了？”

“你回絕了幾場演了？”語氣平靜，沒有責怪的意思，她只想聽聽蕭桐的想法。

“他們看你與蕭氏行合作，故意壓低價格，不接也罷。”

她家清湖，降價不可能降價的。

她早想好了，半個月後便司清湖唱《絃索西廂》兩年的日子，她打算辦場重唱成名作的紀念演。

第10章 重唱成名曲

司清湖在汴京瓦子勾欄中雖然不如兩年前頂峰時期般人氣高漲，但因容顏眾，且直登臺有新作誕生，其名聲在眾藝伎中也位列前十的。

自打她加蕭氏行後，些勾欄老闆倒也未敢將她拒於門外。只個圈子狡猾人多的，既然離不開司清湖，便借壓低演費。幾日來，蕭桐拒絕了六七個樣的老狐狸。

“如蕭氏行名聲不好，何不先接幾場演開啟門路，待大家都接受了再談價錢？”

司清湖與蕭桐邊在客堂前的院走著邊談。

蕭桐了，心想，小姑娘還太單純了，遂耐心道：“清湖，生意不麼談的。我給你畫個圖。”

說罷，蕭桐便拾起了塊小泥石，蹲在院中間的甬路上畫了條開向的拋物線。

司清湖跟著蕭桐蹲，望著從沒見過的線圖，有詫異。

“假如條線你的演生涯，麼裡便兩年前你唱西廂的時候。”蕭桐在拋物線頂了筆，“時候的你名聲最高，演報酬也最高。麼看來，就你演生涯的頂峰。而兩年後的現在，你處在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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