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日頭吐著火舌炙烤著大地,坊市時令已過,街上販夫走卒都少了很多,到了午後,街巷幾乎不見人影,有著夏日特有的倦懶。
猊烈看了看廣安王府的匾額,目色幽深,緩步走了進去。
他徑直去了後院書房。
書房的門檻處,擺著一個半人寬的淺口盆,裡頭裝了冰,一旁的水車催動扇葉,正徐徐地往書房內送著涼風。
許是水車的聲音蓋住了他的腳步聲,在書房中翻閱公文的人並沒有留意到他進來。
猊烈也就這麼靠在門口看著他。
看得出來他方從外頭回來,還未換上常服,一身白蟒箭袖,頭束著紫金冠,姿態舒展,許是看出了什麼問題,他皺著眉,微抿著唇,支起一隻纖細冷白的手來,虛靠著唇,微微磋磨著手指,像是入了神。
在嶺南的一年復一年,他都是如此,有條不紊地處理事務,溫和地安撫著眾人解決一個個疑難沉痾,那樣孱弱的身子,卻是整個王府的依仗。
然而正是這樣的人,昨夜卻抱著自己的脖子,因被不曉事而哽咽,因陌生的情慾而驚慌失措,純白的似一張無暇的白綢。
他連自己的快活都不知曉。
猊烈的心肝又開始疼,不知是疼他的純,還是疼自己那般輕易又粗莽地鑿破他的天真。
李元憫執筆粗粗寫了幾字,便丟了卷宗在一側,正要拿起另一卷,餘光看見有人站在門口,抬眸一瞧,唇角立刻浮起溫柔笑意,似春回大地百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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