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趕往鄉村還得小心路面上的結冰,謝景曜自詡車技不錯,一路也是開得極為小心謹慎,生怕來個車輪打滑出事故。
凌晨二點半從酒店出發,一夜未眠的兩人在清晨六點才趕到鄉村裡。
卡特爾醫生應該也是一夜未眠,他看到有車子進來,便立馬開啟門,“先生,布恩先生打了鎮定劑已經入睡,他的畫在默理醫生手裡。”
他們是在監控裡看到布恩先生在做畫,幸好一直盯緊,當布恩先生畫完後,最發生不太對勁的是默理醫生。
“上帝保佑,還好默理醫生髮出了布恩先生的異常,把畫搶了回來。”卡特爾醫生飛快地把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說出來,“從傍晚三點開始,一直到凌晨一點,布恩先生便沒有離開過畫室,一直是在做畫。”
“……我們衝進去時,布恩先生準備要來撕畫。”所幸,做油畫的都是無紡畫面,而不是紙章,就算是想要撕掉也不可能是一下能完成的事。
默理醫生道:“很幸運,我們把畫搶了回來,並沒有讓布恩先生撕掉。”
應該說是連畫架都一起搶了回來,但,因為是搶,讓本是精神狀態出現波動的布恩先生受到更大的刺激,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病情在那一瞬間出現了惡化。
除了打鎮定劑讓他鎮定下來,無別他法,最後,又服用了一定劑量的安眠藥這才哄著布恩先生入睡。
畫,靜靜地鋪在畫架上,燈光影著,竟是濃郁的血色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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