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曜與顧晨都是學過心理學,而謝景曜在心理學學科上創下當時那一屆的最高分。
用他以前說過的話來說,退役沒事可做,開一個心理諮詢診所也能混出名氣。
第二幅畫,看不了來是什麼畫。
好像是一片原野,開著許多的花,但天空是血色,而中間似乎是人影綽約,但又像是陰雲低壓。
“這是一張聚餐,這裡是餐車。”顧晨畫面最左邊,僅僅只是一個模糊幾筆,她用手指頭在虛影上輕輕地勾出線條,“是餐車,我見過這種餐車。”
在港城,伏擊山島久芳的梅家別墅裡,藏在那間與於氏兩兄弟非常相似的男人的房間裡,她便見過。
謝景曜濃黑的眉很輕地跳了下,“這是餐車,那麼這些放在草叢上的是已經準備好的在食材,這邊是一大片青草,中間顏色絢麗地則是盛開的鮮花。”
“從手筆上來看,並不只是在單一的花朵,且,不是名花,倒像是野花,花豔而色多。有餐車,,那麼一定是在野外聚餐,時間則是在春季。”
他說完,顧晨則在補充道:“那麼,這些像是陰雲的地方便是人影,只是,沒有直接畫出來。還有,你看看這裡。”
顧晨有一雙在善地發現的眼睛,總能看到旁人沒有辦法注意到的事與物。
纖細修長的手指從畫的邊緣點過,黛青的眉微微顰起,“有人倒在花叢中。”之所以用上“倒”字,是因為在有一隻畫得扭曲的手從花叢中伸出來,手指彎曲,是在掙扎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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