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地上躺站他自己的小弟，一個二個都是流血不止，水泥地板上染了一灘又一灘的稠血。

“五個中槍，誰還能救得了你呢？”

他身後，傳來顧晨似笑非笑，裹著森然寒氣的聲音，手裡握著砍刀的六太保猛地轉過身，死死盯著眼前笑靨如花的女人，“你他媽是誰！在老子的地盤戲弄老子！”

“你的地盤？”顧晨輕輕地笑起，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幾人，琉璃般清澈的眼裡是冷漠的，“他們呢？不是你的小弟嗎？現在，都被你開槍射中，在自己的地盤上，打自己的人，你怎麼交待呢？”

六太保是哈哈大笑起來，其言語當真是囂張到沒有王法，是對整個國家法制體系輕視，“他們是我的水上弟，我想打誰，就能打誰。誰敢把我怎麼樣！”

“目無法律。”一個接著一個坑的挖下來，顧晨是等著這種人栽得更深更徹底。

“老子就是法律！這裡，老子說了算！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也敢來說老子！”握緊砍刀，六太保咬牙切齒盯站在賓館裡讓客人掛衣服的櫃子邊的女人，戾氣深深吼起，“老子不殺女人，今晚就破個例！”

左手放在衣櫃的鐵製拉手上，顧晨開啟衣櫃取出之前掛在簡單衣帽櫃裡的軍裝，她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拿著放在口袋裡的手機放到旁邊燒開水小臺子上面，順手關上衣櫃門，再把軍裝整了整，慢慢地，優雅而從容的往身上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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