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的，左腳拉完換右腿，沒有一會兒身上便開始發汗，後背開始有了溼意，額前有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

冬季的山區大晚上是陰冷陰冷，磚房又潮，擠在一起都是一陣陣的冷意。顧晨卻是全身熱乎熱乎，就在這麼個小角落裡活動活動全身。

她力道極為猛烈，可動作卻輕到沒有驚動引起那擠在一起的小姑娘們。

一個小時後，全身筋骨都鬆開的顧晨這才停了下來。

而擠在一起說話的聲音漸漸的是越來越少，在車上顛簸了一天，有的人是沉沉入睡。還有的瞪大眼睛，絕望的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京裡來的女孩則是綣著腿，縮在發潮的稻草上面，耐不住睡意也漸入夢鄉。

到了半夜，顧晨便聽到所有人的呼吸都是綿長，一個二個都熬不住的入睡了。

破舊的磚房外傳來大嫂子壓著嗓子說話的聲音，“怎麼樣，有沒有逃的？”

每回到這兒來，都有哪麼幾個不聽話的想逃，屋子裡的泥罐碎片多，還有的直接拿著碎片來割腕尋死。這種不聽話，不老實的，當場拿皮鞭抽上個十來分鐘，所有都老實了，接下來的路可要省事得多。

對大嫂子這夥人來說，有哪麼一兩人鬧事的反而更好！殺一儆百，再有小心思的也趴著老實！

“奇了怪了，這回的一個二個乖得狠，沒聽見有在鬧。裡頭一點動靜都沒有……，也太靜了點。”一直在外在守著的幾個男人嘀咕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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