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她似乎一直是小氣得緊呢。

段昭安彎彎臉色，寒眸寵溺不掩地看著她，笑問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生氣，總不可能僅僅是因為訓練中的意外而單單生我的氣吧。”

這，不正常。

顧晨是一名合格的軍人，她是知道任何訓練都是避免不開意外受傷，尤其是實彈實戰之類的演習、訓練甚至是有一死亡率。

她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又是為何而生氣呢？

顧晨仔細地的著他的眼，只看到他眼神溫柔而寵溺地凝視著自己，並沒有別的異樣在裡面，心裡便明白趙又銘還沒有來得及把自己的懷疑向他說出來。

抿抿嘴角，眉間一片寒色的顧晨開口，“我想你們回去後查一查為什麼炮彈沒有按預定的軌跡落下，反而有所偏離。”

“這都是都是有程式控制，我不相信會有這種失誤。”

聞言，段昭安眸色倏地一沉，沉呤片刻才開口，“好，明天回京後我便著手去查。這種事，想起來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

程式更改是有快取記錄，只要記錄沒有消除就能查到，可一旦記錄資料消除的話，就很難查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讓顧晨把重點一下子轉離開了，明天回京？明天他能回京嗎？

顧晨哪時還顧得上懷疑什麼，緊盯著段昭安，沉道：“不成，你明天不能回京裡。”

“不回京，別人在暗中動了什麼手腳，就有時間來抹掉了。”段昭安見她沉著臉，掩住深處的急色，不由地起了逗弄之心，“只有早點回去，才能及早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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