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賈斯汀的離開，伯頓萊姆很鎮定的鬆了手，並抱歉道：“對不起，失禮了。只是……”

“違抗軍令？”顧晨能猜出來他要說的是什麼，而是淡淡打斷，問道：“你是軍人，怎麼能違抗軍令呢？這是相當不明智的做法。”

只是……只是……過後又能如何呢？如果不是最初飛機上見面，到西點軍校的遇見，她與他完全是陌生人。

伯頓萊姆開啟抽屜拿出自己的配槍，低頭道：“中心區的事情還有完全解決，我喜歡做事有開始就有結終。”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把配槍別插在系在腰間皮帶的槍套裡，目光有些冷沉，道：“我非常討厭那個什麼都沒有做，卻喜歡跑過來搶走不屬於他戰勳的傢伙。留下來，也是為了給我計程車兵一個交待。”

“好了，不談這個會讓人嚴肅的話題。”他聳聳肩，見顧晨穿著有些單薄，抿了下嘴說了一句“稍等”後進了換衣間。

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藏青色圍巾，“變天了，你需要保暖才行。”

窗外，陰沉的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雪花，貝爾格萊德市在塞語中是“白色城市“，下雪會讓這座城市變成白的世界，有如天堂。

“下雪了，聖誕前的一場雪，會掩蓋城市的殘缺。”他輕地說了一句，便過來想要親自替顧晨圍上圍巾。

卻遭到顧晨微笑拒絕，“我自己來。”心平而論，如果她有一天知道有一個女孩給段昭安親手圍上圍巾……，想想心裡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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