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二點四十八分，山島久芳目光陰沉坐在武田野的房間裡，咬牙切齒道：“這麼說，地下室裡有埋伏？而你的人去了兩回都沒有發現？”

“山島久芳小姐，埋伏如果能被我們輕易發現就不叫埋伏了。”武田野拿著一塊打溼的毛巾把手上的手擦乾淨。

他之所有肯定犧牲的人是他人所為，原因很簡單，在處理屍體的時候他發現對方的手指緊緊彎曲的，好像是要抓開什麼一樣。

如果是瞬間被砸身亡，那麼他的手指不可能還有時間來掙扎，腦袋都砸扁，就算是神經反射也不可能會反射到十指全是彎曲。

被人殺死與意外身亡可是兩回事，山島久芳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能確定是怎麼殺死？”

帶血的毛巾丟進垃圾筒裡，很快一名航空精銳連垃圾筒一塊都處理乾淨，武田野沉默了下，搖頭，“不能確定，只能肯定是被殺。”

想了下，又道：“科索沃戰爭爆發78天，讓這座城市受到了非常大的重創，又是以空襲為作戰方式，那些廢樓裡基本成了流浪漢的住所。”

“中方的大使館也不例外，地下室如果是完好的話，更是流浪漢防冰取暖的好地方。我剛才檢查了屍體，他身上的刀與槍全部拿走，衣服與褲子也有被解開的痕跡。”

山島久芳頓有一種不能說出來的氣鬱了，“你的意思是我的屬下有可能是被流浪漢殺死的。”

“有可能，衣服與褲子沒有脫離下來很可能是對方發現碼數不符合他的體形才沒有要。然後鞋子是可以趿著走，就順手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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