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深皺了下眉,“你睡到我這裡來,容照,你躺在枯草上面睡。”他的人怎麼能跟別的男人背靠背睡呢!見容照是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抿了下嘴唇淡道:“只有四十五分鐘,躺著睡會更快進入最佳睡眠。”
“也好。”容照拍了下她肩膀,“他那邊是之前我弄好的枯草堆,你去……”手還沒有從她肩膀上挪開,一道冷銳地視線跟釘子一樣嗖地盯過來,盯到他手背都不由抽了下。
再不明白些什麼,他這副隊是白當了。
笑了下,又多拍下她肩膀,隨意道:“二十歲不到的姑娘,年紀啊,可不像我們經歷太多,有時候覺得自己跟七十歲的老人,心態平和到不可思議了。”
心態不平和便是心理素質不過關,對臥底來說可是個致命傷。
顧晨對他話中話置若罔聞,注意到他肩膀的傷是比自己的還要紅腫,伸手點了點,一點黃色液體便泌出來,“發膿了,刀子呢?我把膿取出來。”
有時候傷口發膿反而是件好事,是血液中的嗜中性白細胞做變性運動,吞噬入侵的細菌,分解掉細菌。把膿液擠出來,能更快癒合傷口。
她的手很輕,像是羽毛一樣在他肩膀上輕輕觸動著。
如同那一個夜晚,在那麼危險隨時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是鎮定到無半點膽怯飛快替他把彈頭挑出來。
等黑金進來,為保護他行蹤更是狠心把自己的手臂刺傷。
被別人刺傷是毫不知情下的突然而來,心理上便沒有多少害怕。可自己拿刀刺傷自己,是在已知情況下發生,多多少少都會露出絲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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