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賀拔珏與龍血樹的眼中，人嘛，不過是凡世塵埃中的一粒，殺死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殺死一隻螞蟻，還要計較是將它踩死還是砍死，反正都是死，夠不上什麼殘忍不殘忍。

真正的殘忍是屠殺無辜，賀拔珏和菩芙都是從仙界下來的，仙神對戰之時，甚至可以毀掉一個小空間，一個小空間中的人，至少也有上億，如果就地屠殺，簡直可以讓山河變色，但連同小空間一起毀掉，他們就成了萬千塵埃中的一粒，一切都被小化了

所以一個人在仙神的眼中，就如同螞蟻之於人類，看到腳下的螞蟻，有的人會繞開走，有的人如常走過，有人不經意踩了他們，也不會過多在意，為什麼，不過螻蟻而已

還要跟螻蟻講究一下殘忍不殘忍嗎

不過辛垣和清玄是不可能體會他們的心情的，別說他們，瑤光之前也不能理解啊，雖然在現代有各種各樣的殘酷拷問方式，其中不乏些慘無人道的極端手段，但龍血樹出手就是碾成肉泥嗯，的確很殘忍。

不過瑤光也習慣了，反而還有種被帶壞的感覺，

掃了眼周圍的人，賀拔珏道：“竟然還剩下這麼多。”

龍血樹一哆嗦，立刻抓起幾個人來，道：“我立刻處理”

“不用了”瑤光打斷他，又對賀拔珏笑道：“讓別人來接手吧，這些人其實也沒做什麼”

剩下的點仙門弟子幾乎要痛哭流涕，原來她自誇善良並不是一句口頭禪啊，跟賀拔珏直接滅門，和龍血樹直接捏死比起來，她真是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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