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沈毅也慘的，要是因為，我可能真的就去了。”

裴凌謙沉默。

過了許久，裴凌謙低聲：“還喜歡沈毅。”

“嗯。”裴凌祁沒有否認。

“我也恨。恨為什麼能擺脫原生家庭的影響。其實後來我發現，我恨的方其實也是我最討厭自己的方。我媽跟媽沒有區別，要然當初也會讓我裝beta，至於爸……知的。”

“我當初要裴氏，其實也是被我媽洗腦的，以至於後來我也想要裴氏。就在剛剛，我忽然想起來，我小時候的理想像是當老師？也可能是……廚，忘了。”

裴凌祁說話說到這，裴凌謙看著的表，就知裴凌祁現在的狀態其實很正常。

裴凌祁說的每句話，其實都在找借，潛意識裡，概還是想活，是必須找個物件把些痛苦和憤怒都假借去。

裴凌祁選的物件，是跟沈毅的父母，是……個死人。

也只有這樣，裴凌祁概才能讓自己活得心安理得。

裴凌謙讀過些心理學的書，知這樣是飲鴆止渴，現在，沒有辦法戳破。

裴凌祁自顧自跟裴凌謙講了會自己“兒時”的理想，臉就漸漸開始發白，眼神也有放空。

裴凌謙知，裴凌祁概是力支了，這會趁著傾聽的功夫，就湊到裴凌祁邊，把從後面將抱住，再把人從天台上拖了來。

裴凌祁雖然重，也是個成年男人，裴凌謙怕傷到，也敢太用力。

把裴凌祁拖來的時候，裴凌謙也了冷汗。

而這期間，裴凌祁都沒怎麼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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