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打開了盒子的最底層。
望著那首飾,梁吟秋瞬間陷進了回憶。
當年她是拿了三樣東西去的紅色高地。
父親親筆的字畫,從小佩戴到大腳腕處的金鎖,母親臨終前交給她的翡翠鐲子。
因為那字畫,十年動盪期剛一開頭,楚鴻天差點兒拔了槍和打砸搶的幹起來。
她怕了。也真心佩服那些蝦兵蟹將不屈不撓非要沒收的精神。當著他們的面兒,一把火給燒了。那種無力感,她到現在都記得。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實是恨那些年的。
她想:大概就是因為那幾年被傷透了心,所以她的事業才一般吧。熬資是一小方面,借了丈夫和有文化的光,這才有今天。
以至於她幹了這麼多年的婦女宣傳工作,從來沒揮舞過小旗站在街上喊口號。磨沒了當初想好好幹革命事業的心氣兒。
至於那金鎖,沒等到紅色高地,翻一座山時,被峭壁刮在了腳腕上,掉的無影無蹤。
再就是,梁吟秋撫摸著手中的玉佩。
當年穿著淺色上衣,玄色裙子,白色紗襪,圓口布鞋的她,揹著一個行囊,就是戴著這鐲子離開的家。
這是一對兒,也不知道哥哥那裡還有沒有了。
梁吟秋看了看散在床上的一堆,又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翡翠鐲子。
甭管是她當母親的“為兒子好”,還是女兒和兒媳間一次次恨不得弄死對方的誤會。
兒媳進這個家門,確實一路跌跌撞撞,到現在沒個婚禮就得給楚家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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