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沒看到。”

裴穗深深看了眼，走到走廊盡頭。

個樓梯間果然已經消失了，剩401室和402室相對著。

就在這時，走廊另邊電梯門“叮咚”聲開了。

老周從電梯裡走了來。

還是夾著個公文包，穿著油光泛亮鞋，頭髮塗了髮膠，梳得絲不苟，叼了香菸。

彷彿看到大家都在走廊裡，露意外神情，“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隨後，看向人群中水電工，“老韓，昨晚電錶和蓄水箱都檢查了吧？”

老韓連忙掏工作手冊，“檢查了，都沒有異常。”

老周卻皺了皺眉，“走吧，上去看看。”

又轉頭看向秦寶成，“你也跟我走，順便彙報昨晚巡邏情況。”

燒死鬼隊卻插了句，“個……周理員，她……怎麼辦？”

側了側身子，把身後揹著保潔大媽屍體給老周看了眼。

老周卻很稀鬆平常吸了煙，好像已經司空見慣，“哦，屍體啊，就扔到垃圾箱裡唄。”

“……”燒死鬼隊沉默秒，“她是我朋友，我想把她埋起來立個碑。”

女大學生在旁邊動咬著唇，隊對大家直這麼不離不棄，她真很動。

“哦，是這樣啊。”老周沉思了會，“就埋到樓後面塊空裡吧，是不能立碑，頂多插個木。”

“咱們平安公寓乾淨整潔，井然有序，要是後院有塊碑杵著嚇人，樓主是會生氣！”

燒死鬼隊試探道“樓主……也住在這樓裡面嗎？”

老周卻是神情變，很不興看著，“你問這麼多幹嘛？怎麼著？想和樓主套近乎？想找辦法讓樓主給你減免房租？我告訴你！可沒門兒！我們平安公寓了名理規範環境好！租金不便宜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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