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別裝了。”裴穗在他邊坐，“你也看來了什麼？”

毛浩南怔，神有難以形容，垂眼睛，“也沒有，想明白，就覺得這敬酒啥好事，還悠著。”

“你想明白，你只懶得想而已。”裴穗睨他眼，難對鬼來說，動腦子真件很難事。

說毛浩南，就別鬼，都覺很沒腦子。

除了宋軒琪。

裴穗眸光暗了些許。

“信你哥算了。”毛浩南無辜又無奈，“裴穗，你太崇拜你哥了，覺得你哥很聰明？”

裴穗懶得理他，愛裝就裝吧，她反問“這些積分加起來也挺多，你要？到時候怎麼約會？你可就十積分了。”

“這有啥？”毛浩南輕哼聲，“讓她去買單吧。”

他眼神示意，裴穗看向車禍女，正滿面紅光地收著積分，高興得張車禍現場臉都擠成了團。

或許注意到裴穗她們在看她。

車禍女和賓客寒暄句，立馬蹭蹭蹭跑回來。

“怎麼了？毛哥？有事找我？”

“沒……”毛浩南想抽自己耳子。

說話歸說話，看她幹啥？

車禍女眼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毛浩南，連給旁邊坐著裴穗個眼神都沒給。

她晃了晃手機，“毛哥！我現在有好多積分了！我可以包養你了！你要要當我老公！”

毛浩南“……滾！”

車禍女好像已經習慣了毛浩南惡劣態度，都計較，反而好像還被罵得有開心。

“沒關係，毛哥，你答應沒關係，我待會再來問你！”

“……”裴穗在邊看得很無語，“她這有被虐傾向，你越討厭她，她越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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