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仍然變，意沒有。

手指撫上她纖細脖，五通神嘴角帶，眼神狠厲，“小神獸，你剛剛說什麼呢？再說遍。”

慕慕手腕轉了轉，發現自己竟動用了靈氣，她慫得很快，“哎呀，我剛才說著呢，別太在意。”

五通神握著她脖靜靜看著她，過了好會兒，慕慕都嚥了好幾次水，她才緩緩放她手，慕慕鬆了大氣。

“……哎呀。”五通神去掉了夫人成熟女人聲線，換上了自己聲音，五六歲稚童般聲呼叫五十多歲體說來，慕慕聽就汗倒豎，渾起雞皮疙瘩。

“你外面些夥伴，剛才將我養小寵物殺掉了。”

她外面小夥伴，應該就是韶遲他們，而五通神小寵物……

“你是說畫皮妖？只畫皮妖，是你養？”

“是呀。”

五通神愉悅道：“她很聽話，我很喜歡，”她珍惜撫摸著慕慕臉頰，“如果沒有她，你也會這麼輕易落到我手裡。”

手指冰涼感讓慕慕後背涼，她有被惡靈親吻感覺。

“確實，”慕慕扯起嘴角，“如果是畫皮妖步步算計，我們也會走你陷阱。想容是假，夫人份是假，依我看，夫人故事也是假，就連鎮上些老百姓說話也是假，這都是你圈套。”

“真是聰明。”五通神讚美道。

慕慕別過臉，可冰涼手指就像黏在她臉上，“為了抓我，算計這麼多，真是煞費苦心。我很奇怪啊，”腦裡突然閃過道光，慕慕斜了她眼，試探道：“你為什麼自己動手抓我，難道你本離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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