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弟,我們都打算押你,師兄押了一塊靈石。”
“我也是我也是,我押了一塊半。”
“牧師弟一定要贏啊,要不然師兄辟穀丹都吃不起了。”
牧謫:“……”
所以說,離人峰的弟子到底為什麼這麼窮?
既然都連辟穀丹都吃不起了,為什麼界靈碑那卻還鋪著大量的靈石?
疑惑牧謫整十年。
怪不得之前離索師兄說是怡情小賭了,若要賭大的,他那群摳搜的師兄也拿不出來那麼多靈石來。
牧謫快步回了泛絳居,沈顧容已經破天荒地起了。
院子中的夕霧花已經重新開了,沈顧容一襲白衣,正站在花圃旁,微微垂眸盯著指尖的一簇小花,不知在想什麼。
牧謫看到這一幕,不知為何突然心尖一疼,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彷彿怕驚擾了他。
“師尊。”
沈顧容手指猛地一蜷縮,將那簇花直接緊握在掌心。
他偏頭,淡淡道:“你回來了。”
牧謫點頭,走上前,道:“師尊的冰綃又戴反了。”
沈顧容微微歪頭,就聽到牧謫道了聲冒犯,抬起手將他的冰綃解下來又重新纏上去。
沈顧容自小錦衣玉食,被人伺候慣了,十分安靜地站在那等著牧謫給他戴好。
直到牧謫戴好後,往後退了半步,沈顧容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並不是他的貼身小廝,而是他徒弟。
沈顧容乾咳了一聲,尷尬地扶了扶冰綃,含糊道了聲謝。
「你是斷手斷腳嗎,戴個冰綃還讓徒弟幫忙?」沈顧容心想,「遲早懶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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