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獲得己洗澡的權利，賀毅然是開心的，雖然他仍舊被鐐銬限制著行動，滿身都是被凌過後猙獰傷痕，至，這間清洗室裡裝著溫熱舒適的淋浴，這相比於只有一輸送冷水的塑膠水作為洗浴設施的地牢來講，已經好了不知倍。

小心地避開剛剛被菸頭水泡的傷，賀毅十分珍惜地用柔軟的巾搓洗著身體的每一寸。

因為手銬的長短限制，後背然是夠不著的，不過就算是夠到，他也沒有勇氣去碰那一大片烏紫發黑的鞭痕。

溫熱的水無避免地衝刷過背脊，那些層層疊疊的鞭痕在熱水的浸泡便猶被火焰炙烤著，賀毅的身子一陣陣地繃緊，拼命咬著牙才在不發痛呼和呻的情況將汗水都衝乾淨。

好在程嘯沒有直接脫掉他分身上的那些刑，這讓賀毅在清潔過程中免去了一些傷沾水的痛楚。

當賀毅收拾好己從清洗室爬來的時候，程嘯也已經洗了澡，換了身雪白鑲邊的絲質睡袍，正背對著他，擺著桌子上的東西。

房間的角落裡不知何時了一隻狗籠，大小和地牢裡的差不，卻比那個乾淨不，看著也新。

賀毅不敢耽擱，趕忙加快了速度爬到程嘯身旁，在他身後跪好。

程嘯聽到動靜，淡淡地瞥他一眼，掂了掂手裡的小盒子，盒子傳來玉石屬碰撞的清脆聲響，好像是裝著什珠寶首飾。

“跟我來。”

門前，賀毅腕間的手銬換了一副略長的，剛好夠他爬行所需，他脖子上慣常地被上了項圈，鏈子牽在程嘯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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