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飄零,彼此的命運牢牢維繫在一起。
喬翎死咬著唇,著著夜簫剛動過手術的右手,和健康的左手,在一圈又一圈麻繩的捆綁下,備受摧殘。
緩緩的她又坐了下,將那個倔強彆著的頭顱,溫暖的擱置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手輕輕一下又一下撫摩著他僵直、發顫的背脊。
幫不上任何忙的無力感,夾雜著莫名的心痛,他在煎熬的同時,她也在苦苦煎熬。
在他們身邊,沈易北也盤腿而坐。
今晚,將是一個難熬的夜。
但是,出乎意料的,夜簫並沒有象普通的病人一樣抓狂、暴力,一整晚,只有他血紅的眼眸和即使死咬著厚實口罩也在滴血的簿唇。昭顯著,他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天快要徐徐亮起的時候,夜簫的整個手腕,左手已經通紅,右手傷口甚至開始湧出血來,沈易北對他充滿了前所未有的信心,當機立斷,解開對他的禁錮。
果然,即使所有的禁錮已經解開,他還是相當安靜。
她的大腿已經被夜簫枕麻,但是前所未有的柔情,卻在她體內發酵,輕輕的,她整晚一隻手在靜靜撫拍著他一直隱忍、顫抖的身體,另一隻一直溫柔的撫拭著他額頭的冷汗。
看著他這麼單項,她的心難受得發緊,沈醫生說,這帶只是一個開始,起碼要發作好幾次,將整個痛苦加劇到了極點以後,才會逐漸淡化,逐漸擺脫煎熬???
何時才是一個盡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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