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那叫個不懷好意，“哈哈，終於可以打某人位置了，看天怎麼帶飛全場——”

他邊說邊走。

等回過神，樑子豪已經去了籃球場。

許柚看過幾場正式籃球比賽，知籃球隊裡每個人都是有明確分工和位置。

她不是很懂，便沒說話。

莫名被擺了，江堯蹙眉，漆黑雙眸凝著那欠揍背影，竟然也沒惱，只是無奈地抿了抿唇，嘖了聲，轉回眸說：“走，帶你去拿球。”

林冉不知去了哪兒。

樑子豪也突然走掉。

現在，只剩他們兩個人，單獨相。

許柚有些激動，也有些微驚慌和無措，隨之而來，是從剛剛開始就不斷在發酵期待感。

-

育器材室就在附近不遠。

許柚沒有去過，跟著江堯慢慢地走。

他禮貌地敲了敲門，聽見裡面沒聲，便推門而。

忽地，發現內裡有人後，頓了瞬，輕微地被嚇到，笑著說：“老師，原來您在啊。”

育老師正半蹲在地上檢查器材，抬頭朝他看了眼：“怎麼，這學期報了什麼專案？要拿什麼？”

“拿兩個實心球。”

“還是實心球啊？”對方調笑了。

“隨便扔著玩玩。”

老師斜他眼，兩人看上去很熟，“沒記錯話，你上年也是這麼說吧？”

許柚沒有去，站在門靜靜地等他。

卻將裡面對話盡收耳裡，包括剛才江堯門時反應——

真很奇怪！

明明他敲門之後，她清楚地聽見裡面傳句“來吧”，證明器材室裡是有人在，可為什麼江堯開門後會被嚇到？

而且，還說了句，“老師，原來您在啊。”

他是沒聽到裡面人說話嗎？

沒理啊，他站位置離門更近些，應該聽得更清楚才對。連她都聽見了，他怎麼可能沒聽見。

秋日風滲著絲涼意，拍在她臉上。

江堯拿著兩個實心球來：“們去人少那個場。”

許柚看他眼，不知在想什麼，吶吶地應了聲，沒再想剛剛那個問題，見他拿著兩個實心球，應該還蠻重。

許柚探了探手：“要不，拿個？”

“拿什麼？”不知他是不是刻意在逗她，語氣略帶散漫，唇邊勾了抹笑，片刻才嚴肅起來，“放心，這個力氣還是有。”

他聲音有些低啞，落許柚耳，牽幾分撩人。

是那無意識。

許柚不自覺地了唇，垂手，乖乖地跟在他身後，走回田徑場，往扔實心球場地而去。

到了那邊。

江堯放其個球，先問她句：“你以前扔過嗎？”

不管是初還是，實心球都是校運會直存在比賽專案之，甚至還是考育自選專案。

她還真沒碰過，次也沒有。

許柚搖了搖頭，很誠實地說：“沒有。”

江堯垂眸看她，輕笑了：“你不會連球什麼樣都不知吧？”

“那，這個……”許柚心裡發虛，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還是知。”

就算以前不知，剛剛他拿在手上，她不也看到了嗎？

他像是看穿了她心思，將球擺在手上給她看，“這樣。”

“知。”許柚反駁語速過快，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意識到自己過激反應後，瞄了眼他臉，沒敢說話了。

連後面想說話，也哽在喉裡。

江堯輕咳了兩聲，不開玩笑了，開始認真地教她。

“先拿著球。”他將手上給她，“拿這個，不要拿地上那個。”

“……哦哦。”

許柚從他手上接過，捧在手，用自己潛意識動作握了握，不知持球手勢對不對。

江堯瞥了眼，笑：“不是這樣握，將兩個手拇指，分開成八字，按在球任意個心上，其他手指自然分開，握在兩側。”

按在任意個心上？

許柚按照他說法，認真地去：“這樣嗎？”

江堯頭：“差不多。”

他發現她手很小，如果是他握話，兩個指可能會碰到起，而她分開了兩釐米左右距離，方式都是對。

“然後呢？”

許柚鬆開，又握了，鬆開，再握住，讓自己徹底記住這個手法。

“然後……”江堯將地上另個球撿起來，示範給她看，“彎腰，手自然垂，前後腳分開站。將前面那條線當成是比賽時投球起，不要太貪心，腳不要離線太近。”

許柚立馬縮回腳。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