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觀是吃素的嗎？”

連菀白了她眼。

芙蕖才明白，三清觀的道士可不就是吃素的。尼瑪！

“得了吧。靈氣稀薄，三清仙尊早都不知道去哪裡去修煉了，還顧得人間死活？”

芙蕖嘖嘖兩聲，“對外還是要麼說的嘛。”不然信徒們哪會供奉貢品，虔誠禮拜？

“你平日都去哪練習？！”

墨玉旁邊的道士替他回答。因為嗩吶聲音太過霸道，每每墨玉都只能去清月山後山練習。

“晚上還是白天？”

“多數是半夜，白天墨玉師弟還要念經功課。”

芙蕖捂嘴打了個哈欠，“姐姐，日太晚，還要養蓄銳為音樂會準備。不如……”

連菀：“不是你半夜去嗨的時候。時候怎麼不累？”

芙蕖：“………………”

不過確實太晚，連菀讓大家都回去休息，她個人拎著十二瓣燈在三清觀隨意走著。

三清觀確實很大，從山到山上，十來重院，任何方都有可能藏匿鬼祟。

連菀也不急，反正漫漫夜她也不用睡覺，日月光不錯，剛好可以曬曬。

老君殿轉門供奉太上老君，旁邊站立的是他的仙童。

連菀推門而進，先行燒香拜了三拜，而後默默許宏願：若能找回三個崽崽，她願善事百件，以積功德。

另邊蛇也是個夜裡清醒的傢伙，他蹦在各個院裡看似玩耍，實則搜尋。

天事後，芙蕖帶著他去檢視監視。蓮池上糰粉光，光芒射，雖然看不清楚裡面是何樣貌，粉光和祖婆婆的粉光模樣。且山前，有人在妙蓮觀看到在風姨捲起的飛沙走石中三團光球緩緩落，然後咻的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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