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終於臉朝面撲了去。

他感覺自己像個皮球在上彈了兩，又滾了幾圈。

不疼，果然在夢。

耳邊突然傳來砰砰響，他朝聲音方向看過去，又有兩個青年跑了過來。

前面穿著白色絨大衣的漢白虎，後面身媚骨的小少年九尾狐。

老二白虎腳邁露臺的門，懵了。

上個小狀的生什麼？

老九尾狐跑得太快，前面白虎急剎車，頭撞了上去，等看清楚狀況，也懵逼了。

這他媽玩開過頭了吧？

老二看向王，“陛，這……？”

王捏緊拳頭，這才控制著指尖沒再顫抖，他幾步走過去，在幼崽面前蹲來，朝伸手，“玖玖。”

陵玖聽到自己的名字，從欣賞作品回過神，順著黑色的衣角抬起頭。

從繡著玄色暗紋的衫，到修筆直的手指，再到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時間彷彿在這刻靜止了。

幾縷綢緞質感的髮絲垂在肩頭，對方膚若凝脂，寒芒般的雙眸顯得過於冷清了些，高挺的鼻樑，弧度優的，輕啟的薄唇，全都恰到好處，多份少分都會破壞感。

每個孔都在了他的喜好上。

這張臉他捏了無數遍，反覆摳細節，推倒重來，無數個通宵的夜晚把自己逼到崩潰，陵玖覺得哪怕對待最的人也不到這麼用心了。

不誇張的說，他這輩再也不這麼完的作品了。

他也曾幻想過，如果王能活過來，他們會說什麼話，什麼事，會成為朋友？家人？夥伴？或者其他關係。

而這些問題的答案，現在就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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