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廳裡，被人找回的顧向墨正坐立安，瞧見顧葉白，忙站起身來，低著頭挪到姐姐面前。

“姐……”面容仍是青稚未脫的顧向墨忐忑抬眼偷看顧葉白。

“又去哪兒了？”顧葉白頭疼揉揉眉心，冷聲問道。

“就……個朋友，約去玩玩。”

“玩玩？”顧葉白怒反笑，“玩什麼？玩賭，玩毒，還是玩女人？”

“……是的。”顧向墨急著連連解釋，“真的只是普通的聚會，那些東西，我……我是萬萬敢碰的。”

“哦。”顧葉白挑挑眉，譏諷道：“那是再喝醉了衝撞位人物，等著我給你收拾爛攤？”

“顧向墨，我告訴你，你姐只有個，再找個去給你賣身賠罪的。”

“……”顧向墨眼眶驟然就紅了，顫抖著嘴唇，“是的！”

二十頭的少年過還是個半的孩，聽得姐姐毫留情的話，強忍的難過愧疚層層上湧，再裝去，“我……我是敢面對姐，才假裝跟朋友去的，……是我連累了姐，對起，對起……阿姐。”

說到最後，已有豆的淚珠脫眶，少年趕忙伸手掩飾抹去，卻越抹越多，話也說清楚，只哽咽著反覆說著對起姐姐，頗像只落水狼狽後傻乎乎的小狗。

顧葉白終究是心軟了，微可聞嘆了氣，拉過顧向墨坐，手帕為他細緻將臉拭盡，“姐都沒哭呢，多的男漢了，還哭成樣。”

又指揮傭人倒來溫水，送到顧向墨手，“了阿墨，先緩緩，我們再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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