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棲黯然垂頭：“小棲想玩。”

“……真的不可以。”看到他失落的模樣，池越感覺自己心都要碎了。

小棲難過會就振作起來，期待問：“小棲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玩？”

池越：“等你大的時候。”

“到像你這樣才可以嗎？”

池越不清楚過山車限制的年齡，不確定說：“大概吧？”

“好吧，”小棲拍拍手，“等小棲大了再來玩，小棲很快就大了。”

池越見過許多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就滿打滾哭鬧的小孩子，還是第次見到小棲這樣的小朋友。

可，可，可可可……

池越攥住小棲的手，小朋友的手軟乎乎，像是海綿，柔嫩得可以擠水來，他不敢用力，只能用了技巧，讓小朋友沒麼容易掙脫。

他壓不記得自己遺忘了唐若薇女士，帶著小棲去兒童樂園，把小棲可以玩又想玩的專案都玩了遍。

池越眨不眨看著他玩，有麼刻他希望自己的大腦是臺相機，可以幀不漏把眼前的畫面記錄來。

原來林棲小時候是這樣的，他想，比什麼都要可，讓人心甘願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

玩了圈，小棲開開心心從滑梯來，輕快走到他面前：“小棲玩好啦。”

“哥哥帶你去吃東西好不好？”

“好。”小棲說著，對他張開手臂。

池越沒反應過來，呆呆看著他。

小棲解釋：“小棲累了。”

池越暈暈乎乎，還是沒反應過來。

小棲嘆氣：“哥哥，小棲累了。”

池越終於明白過來，緊張抱住他，小棲摟住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臉，聲氣說：“謝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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